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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都不想提的恆生:無窮無盡的壓榨和奴役
看到你們大家都在談論恆生仁波切,我幫他料理公司和私家事務已經近二十年了,對他這個人,我想都不想提,提到他的名字,我就越想越難過,他的人品作風習氣讓我想到就痛苦。但是,如果我不把我所經歷的一點感受說出來,那我就有愧于我的良知,更有愧于一個佛教徒的行為,所以,我就把發生在我身上的點滴告訴大家。請大家先看下面這封信:
師父吉祥,
昨晚聽蔓梨說師父叫我今天中午去PASADENA,有事要我做,我立刻的反應是我不會去的。
主要原因如下:
我已年屆八十,體弱多病,年前在開車時昏倒,至今原因不明,師父何忍再叫我做這個做那個。同時我早已喪失再向師父供養的意願了,由於早已不能相應,思想相差太遠,我總認為做上師的應儘量苛以對己,寬以待人,而非一昧毫無止境要求弟子供養,不論弟子情況如何,而自己則盡情享受人間物質尊榮的生活。蔓梨也需包括她自己四個垂暮老者,其中三人都曾送往急診,我的岳母更曾送去急診四次,岳父母每次看病醫療均需蔓梨陪同前徃。
師父在美國的住所,車輛,公司等事,請儘快找人接替我兩人的工作為盼。
鐵生上
11/29/2015
附三公司流水帳及房地稅單
上面這封信是我在2015年寫給恆生仁波切的,也是我寫給他的最後一封信,當時我稱他師父。
為什麽我要給他寫這封信呢?我實在受不了他無窮無盡的壓榨和奴役。此人為人多疑,小氣,貪婪,對人不信任而且還公然表現出來,他在臺灣的壇場和每間房間都裝置了電眼監視器,身在美國的時候也常去監看每個房間的動向,遇有不滿意的地方,立刻打電話回去問那裡的同學,想來十分恐怖。又有一次從泰國打電話給我,問我他的美金一萬元是否在我處(而不是問用到什麼地方去了,就好像是我拿了他的錢去用到我自己身上,還好我保有完整的帳務資料,立刻告訴他這筆錢在何時何處用在哪個公司處)。他在各處都在儘量的利用他弟子的勞務或財產來做他個人的事,如有一位他在臺灣的弟子既是仁波切,也兼任行政經理,司機,洗車人和各項雜務負責人。後來我想至少在美國(實際在其它地區是一樣的)我替他做的工作沒有一樣是不能花錢僱人做的,為什麼要我做呢,因為不必支付工資和福利。我長年做文案工作,腰肌勞損,一直不良於行,而自從他在美國建立壇場和公司以來,他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和我的妻子蔓梨兩個人幫他打理的,從他的房子,到他的車子,他的公司等等所有一切手續等事,無論鉅細都是我們兩個人親歷親為,我們出錢出力,但是,恆生仁波切根本就不管我們兩個人的死活,身體狀況有病無病,任何事都加在我們身上。他總把我們當牛馬一樣使用,沒有一絲毫發自內心的悲心,我明確告訴他,我們已經很困難了,不能把你作為上師供養了。自從我跟他接觸二十年來,我始終無法和他相應,有同學拿了一本讚揚他的書給我,好像叫“尊者的腳步”,我始終沒讀過一頁,因為感覺到怪怪的,甚至有噁心的感覺。我自己看過一些經書,每當我請教一些法義的時候,他總是回答得文不對理,我多問幾句,他就馬上生氣,以後我也只好不再問了(同時也失去了傳道、授業和解惑的老師了)。我難過的是,我到了晚年79歲仍在工作時,我們一家仍要受他的奴役剝削。他每次來美,只有在前一兩天才通知我,我就先要從工作中離開去替他洗兩部車,加滿油,然後開去機場接他,登記並報告詳細的汽車行車里程(因他總是懷疑旁人會偷他的車去開),交待帳務,替他擦皮鞋(他挑剔到了不同皮質的鞋要用不同的擦法)等雜務,蔓梨則需提前去買菜,在家裡準備滷味等,然後送去。早幾年,儘管我已經七十多歲,他規定我必須親自用手洗車,連用什麼樣的抹布擦車都有規定,不准我把他的車子開到洗車場去洗,說那樣會損壞車子。現在隨時想到,我都難受得無法忍受。當我已瞭解到他不但不通佛教敎義,根本就沒有一點修行的道德品質和悲心,我有多次坐在地上後即無法自力站起而需蔓梨從旁拉起,他不在乎,還要讓我繼續工作;又有一次在送他去機場前,我不慎從廚房的臺階直接跌落水泥地上,眼鏡損壞而右眼上下都被水泥地擦傷,當時有兩位師叔在場立刻說你受傷了,不要去機場了,可是他們夫婦卻視若無睹,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態度,仍舊由我開車去機場送他們;等到我明白他的為人,為時已晚。因為在過去不明他的程度和自己本身聞聽H.H.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法音不夠,一直抱著錯誤的“視師如佛”的規定,不敢越級求法,還以“上師五十法頌”的態度觀念侍奉他,並將所有和他有關的事都視為佛事。而直到漸漸反覆聞法,瞭解了金剛上師和普通上師的分別,128條邪惡知見和錯誤知見衡量標準等至高法義後,才逐漸領悟到正確的知見。所以,思來想去,我當時就給他寫了上面這封信,自寫了這封信之後,我就徹底地離開他了。
而對於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,自從我第一次拜見到現在,已經十八年了,對偉大的佛陀,我只有十個字:無私、慈悲、善良、博大、頂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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